第345章(2/2)

二人说定此事，重华依老板之言，典了一枚青玉耳铛当作信。之后便返回聚云客栈，等一个风平浪静的天气。

那老板却不愿带上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小姑娘。

说有个名都来的官儿要重新修葺作办公用，可是这事儿也不了了之。现在还是荒废着。”

第193章 谢励

他站在茶室外，一墙之隔是抢的喧哗人声。前落尽尘埃的库房，与无人问津的歪倒神像，似乎于世界的另一端。

雨连绵，鸣泉山上，峰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雨雾中。

重华，又问：“有没有船往永济渠北上？”

为挪个地方来施粥派粮，乃将前堂的雷公座像搬走，放了库房。法言人在时，那间库房原是她招待香客的茶室，江宜年幼时随父母上山香，偶有机会茶室吃两盏茶。不过，那之前的记忆已很模糊了。

老翁观察此人已有几日了，众人在祠庙中艰难度日，每逢放饭无不是像蚊蝇一样围聚，夜里又三三两两挤贴着取。唯独此人孑然一，常寄于幽暗的角落，偶尔现，听别人讲山的潦与战火。

“你才来多久，当然不知，十多年前这里有座雷公祠。后来侍神的人走了， 就没人再去敬香火，只剩一座不灵验的神像，渐渐就被抛弃了。竟把难民安顿在那个地方……”

“我可以付钱，”重华，“船费多少？我加钱。带上我一起。”

一老翁在院墙遥遥问：“那边在发吃的，你不去么？”

重华问明了码方位，提着她装瓷盅的沉重包裹门去了。

“啊？”

这似乎是个不祥之地。

雷公祠年久失修，年初传说要另立为寮，知县派县丞曹承主持修缮工作。然而官衙还没立起来，那位博士的官位便被褫夺了，还上了海捕文书，不知是犯了什么事。雷公祠于是再度荒废，直到等来这些落的难民。

河受天气影响，行的船只不多。永济渠原本是作运输兵粮草之用，天大定以后，船只往来南北通商。重华问过多家船商，皆已停运，只有南边一家运香料的，因怕天气，香料浸砸在手里，而着急启程。

“这个不知，客官去寿码问问？”

掌柜的在茶台后打算盘，堂倌搭着抹布过来，听她忽地也不抬：“山上原来是座雷公祠。”

堂倌不明所以，听见掌柜的低声说：“姓曹的难已经忘了，当年那雷……”

商行歇脚的屋里，几十个滞留的行商与船工丧眉搭地吃酒闲聊。那香料老板与手换个神，最后说：“那也得等天气好一再说，至少等风停了。且就这几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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