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2/2)

“……几时了？”

“……愿意吗？”

“那我……那我便想办法……尽快离开翰林院，然后……去一个你愿意嫁的张廷玉……”

第145章 无效承诺 说什么不重要，什么最重要……

“不会选择放手吗？”

“……还愿意嫁给我吗？”

“嫁我吧……”

“主, 该起了。”

“知了。”

“寅正（凌晨三）了，主您该起了, 这边皇太后娘娘和皇上都在宁寿等着您去拜别呢。”

略微沉默之后，这是宁澄澄的回答。

反应过来这一天终于到来的时候, 总觉得自己昨天晚上压儿没睡的宁澄澄意识的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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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因此不愿意嫁……你又待如何？”

了气，然后他像是鼓足了勇气，终于抬看向了宁澄澄，“我想说的是……如果将来我一辈就那样庸碌无为了，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这辈，你只能嫁给我，这句话，也是至今都让宁澄澄到开心和愉悦的一句话。

“不！这辈……你只能嫁给我。”

素梅的解释, 让宁澄澄想起满族的婚仪之前, 的确是有这么一条的, 嫁女在门之前, 正式的拜别辈，这件事, 是要在婚礼当天的第一时间的。

是的, 十二月初六，是她与张廷玉大婚的正日。

因为它很清楚的表明了，张廷玉一条走到黑的决心，他的所有踌躇犹豫，都源自于他担心自己嫁给他之后，会不开心。

昏昏沉沉中，宁澄澄被素梅的叫起声乍然惊醒，抬看见自己已经换成了正红的床帐, 愣了一息之后, 才恍然想起, 今天是正日。

皇太后与康熙的殷殷叮嘱似乎有些漫，但对于此刻的宁澄澄来说，每一秒钟，都是最珍贵的回忆，她认真的听着，珍惜着一去不再回的时间。

宁澄澄一面中说着，一面由着素梅扶她起，如往常一样的梳洗打扮，只是今日里，即使是还没有正式的穿上婚服, 她上的常服, 也是明艳的大红底，只是没有那么纯粹罢了。

跪在宁寿的大殿之上，恭恭敬敬的朝着坐在上首的康熙与皇太后磕拜别的时候，宁澄澄脑海里回的，是张廷玉对她反问的回答以及他最后的那句，几乎等同于宣言的霸之语。

在被人抬着前往宁寿的路上，宁澄澄这才开始有空默默地发了一会儿呆，而脑中所想，自然是那日里, 她与张廷玉的对话。

“……如果将来我一辈就那样庸碌无为了，你……还愿意嫁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