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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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慕斯痛得蜷缩起手指，忽地明白什么，用发颤的气音断断续续地说：“我一直认为，你在分离前突然对我很温柔，唔……是因为不舍，现在才知，嗯……不仅是不舍，还有愧疚。”

“过去的我从未伤害过你。”塔慕斯住一条柔的手尖尖，直视着他的睛，说了那件折磨了彼此许久的事真相。

“你到底想说什么？”厄眠恍惚间察觉到什么，不自觉地放轻动作。

即使把一切说，什么都记不得的塔慕斯也只会用茫然的神回应他，然后为了离开这个破地方糊里糊涂地为过去的自己歉。

“对不起？一声对不起有个用！”厄眠加重力度，“离婚转移资产是吧？利用完就想杀了我是吧？觉得‘糕’这个称呼恶心是吧？你这烂也让我觉得恶心！要不是喜你这，老早就生吞活剥了你这个坏柠檬！”

塔慕斯神茫然：“什么意思？”

厄眠猛地呆愣住，怪诞扭曲的庞大躯渐渐缩小，在狂挥舞的荆棘与藤蔓趴趴地垂落去，一缩回，黑的手尖尖逐渐变成柔的粉。

厄眠猛地停住，然后更气了：“你想起来了！你知我就是他！一直瞒着有意思么？”

“记得个坏肘记得！塔慕斯你个欠.的死骗！”大的憋屈令厄眠愈加暴躁，把塔慕斯的发薅掉了许多，然后继续暴地。

“你的资产我全存了起来，这样在某天你回到我边时，我就可以给你买很多很多你喜的大肘。”

沉默片刻，塔慕斯说：“对不起，从我们在酒店的第一次开始，我就开始渐渐记起以前的事。并非有意隐瞒，原因……以后会告诉你。”

“哥哥。”

“什么玩意？哥会对你这货愧疚？愧疚个窝窝！”

“希泽迩回到了那。我离婚是因为要保护自己，囚禁与威胁是因为帮你留住那。我从未觉得‘糕’这个称呼恶心，希泽迩拥有你的分记忆，多次用我们的过往欺骗我。”

“装傻？行，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厄眠恶毒地张开鳞片，力度大到似乎要将他穿。

“我记得。”塔慕斯的再次无法抑制地轻颤起来，用低哑的、轻的声线喊那个于他而言尘封了许久的称呼——

缓了一会儿，塔慕斯才有继续说去的力气：“我以为你早已从过去回来，以为我们的过往早已结束，哈啊……从没想过你会在过去与现在之间来回穿梭。”

“记得。”塔慕斯努力用失焦的瞳仁与他对视。

的发，说：“你个提上不认人的坏柠檬！你压就不记得我！告诉你有个酱鸭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