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三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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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君知洪七公待自己颇好，即使是对亲妹也不一定能有这般，是以有些理亏的说：“是！是！是！我这是说的，洪帮主就当是了阵风，没听见就是了。不必和我这不知好歹的丫多计较。”

这洪七公原意自不是杀她，只是吓唬吓唬这个搅得嘉兴一团糟，却独自悠闲的死丫，怎料得还未及收掌，旁灰影一闪，来势极快，一掌对上来，洪七公慌张接住，两掌再分开时，自是站那顺了许久的气。

洪七公那四个手指的掌风袭来的时候，梁君正躺在池塘边的躺椅上，闭着睛倾听原本只有桃岛才听的到的萧声，待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是来不及了。

“多年不见，老叫化的工夫也是不能看了。”黄药师说。

黎生说：“嘉兴城里没有客栈愿意收留他，小人将他请到嘉兴分坛住了，试探了一番，功夫平常得。”

七公问。

梁君是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被洪七公摇醒的。

梁君笑：“这嘉兴城又不是一个贼城，怎可要一个贼来第一大侠！”

而这时梁君从黄药师的后走了来，看似颇为惊喜的样：“洪兄！有些日没见，容光焕发得很啊！”话是说的亲，但是脚在半路的却是停了。

洪七公又问：“去过她家里没有？”

然而，只听得那洪七公说：“行了！别为那丫瞎费工夫，把那人也放了，叫们该要饭的都要饭去。”未等黎生再说什么，人就已经离开了。

两位武林榜也不知有没有听到主人家说的话，手脚半刻不停的打到月亮都移过了，困极了的梁君最后在屋上睡了，这样就算是房垮了也不至于被房梁压着，睡前她最后一个念是：兴许重新买块地再修一个院会更简单一些。

洪七公这时脸才变得好了些，只是他又说：“我跟你计较个什么！只不过那嘉兴第一大侠的名号也还算好，你怎的就这般不喜。”

“平日里也没见过你这丫对我老叫化这般好，这次总算是知错了。说什么孤家寡人，我老叫化难不是人？”看来一场架打来还压不了洪七公心里的火。

只是……

果然，缓过气来的洪七公将那打狗直直的.脚的土里：“那就让老叫化试一试黄老邪的工夫能看不能看！”扬掌便向黄药师攻去，掠过去的顷刻，梁君只觉得被一阵劲风得半动弹不得，待回过神时她用专程从江苏运来的雨石砌成的池塘已经塌了半边，更不要提那脆弱的池边杨柳。

梁君说：“怎么样，我们去笔架山吃鱼肚可好？”

要说今天早上黎生带着一些叫上门的时候，梁君就知坏了事，她这上不台面的小把戏似是忘记了通知洪七公，只怕少不得要被他唠叨一番，而这会更是糟糕，她还没来得及赔礼，黄药师就先给了一个见面礼，还呛了他一嘴，只怕这事难以善了。

梁君迷糊的坐起来，险些去，最后扒着房檐又了回来，说：“他那桃岛离我师门近，就认识了。”又说：“我听说有一个叫笔架山的地方鱼肚很好，你可要一起？路上吃我来找，当是谢你一路赶来为我这孤家寡人收尸。”

洪七公却不以为然的：“说什么贼不贼的，你偷的也大多数是jian恶之人，有甚关系！而且嘉兴百姓封了你，自然是因为你的侠义。练武之人有责任保得一方平安，你若觉得担不起，便勤加练习，我老叫化就是倾相授也可。若是如此还是不可，嘉兴的百姓也不会责怪你。”

“去过，但被那张广拦在门外，未曾去。”黎生这里说着话，不断的看着洪七公的神，帮主与那梁姑娘关系非浅，如今却在这嘉兴，他面了事，自是惟恐洪七公怪罪来。

侠义，从来没有人和梁君讲过侠义，她听老师说的是有困难找警察。假如执法门期不作为，那说明社会有问题，这个时候应该考虑的是弹劾上位者，虽然成功的几率很小。侠义这东西对社会安定团结的作用也许有那么一丁，但绝不会更多，甚至不会多过于梁君那一方醒木拍，每天让人舒畅的一笑。

洪七公问：“你这丫怎么结识那黄老邪的？”

洪七公听了这话实在是气极，他本就使的一个虚招，没用多大劲力，哪晓得碰到黄药师，倒是示了弱。而这黄老邪自是知这些，却偏偏还要言语折他的面，怎能不恼。

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池塘塌了还可以再修，万幸的是前段时间她寻摸着养几条锦鲤的想法还没有付诸于行动，要知这锦鲤的价格可比黄金，重修后还可以再养些睡莲，柳树也可重新栽上，等到明年的夏天，池边绿绿的垂柳，池中雪白的睡莲，必定让人心旷神怡。

“两位可不可以不要拆房，不然晚上没地方睡觉！……不要打到窗！我请一位老师傅的，他都不在了，没地方重新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