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七：灵魂，没有灵魂(3/4)

天都过这样的日恐怕也会被bi疯了。幸亏这样的时光每隔三四天才有一次，我才万分侥幸地保住了自己的一分神智。

不过说起来，老卡尔森绝不是一个合格的教师，他从不向我亲手演示这些字符的用法，更谈不上什么“循循善他唯一能到的，就是将这每一个字符所代表的意义我的脑中，并要求我把它们牢牢记住。

注意，我所说的“我的脑中”并不是一修辞，而是事实就是如此！要知，这些数以亿万计的字符若要用一个一个地讲解它们的义，只怕末世君王达第尔杀到我的前了我也还没学会一个最简单的符号。但老卡尔森却有一特殊的方法：每当他指一段字符时间，都会在脑中——当然，在源世界里，他的脑也是由字符组成的——形成这些字符的翻译，然后他就会施用一名叫“复制术”——他又把这法称之为“拷贝术”——的大jing神法，将这所有的翻译结果都行输到我的脑之中。

每当这海量的信息涌我的脑中，我的都会到一阵痛，仿佛一块石一穿透了我的颅骨，在我的脑浆里打一样。然而瞬间之后，我的记忆中便会多了这些知识，而且这些知识对于我来说是如此的熟悉，就好像我生来就懂得似的。

老卡尔森的教学方式不仅仅是简单暴，有时候我甚至觉他有些异乎寻常的急迫，恨不得一就把所有的知识都教授给我。那要命的迫就好像今天倘若我没办法把这一切都学会，明天世界末日就要到来了似的——对此，我只能用一句弦歌雅意曾经说过的话：填鸭教学法什么的最讨厌了。倘若不是烈的求知yù驱使着我——当然，这一切也确实很有意思——恐怕我也早就放弃了。

“你不如把你的脑袋直接拷贝然后复制给我算了！”我曾这样当面讥讽他的教学方式。

“你以为我没想过吗？如果不是我还搞不清灵魂的运作方式，担心我把自己的所有记忆都复制给你会扰到你的灵魂独立，我早就这么了！就算是现在，如果你不担心脑中多一份的意识，我也可以上满足你的要求！”

老实说，我并不怎么担心脑中多一份的意识，可万一多的正好是审观那一分……一想到玛丽安?桑塔那张温柔的面孔，我立刻婉拒了老卡尔森的好意。

除此了对这个世界本源规则的了解之外，我还验到了另外一神奇的受。还记得当初第一次来找老卡尔森的时候，我刚一踏要大他就应到了我的存在，并瞬间将我带到他的神奇小屋之中。当时我曾惊诧于他反应的神速，可现在，当我沉浸于源世界中时，同样也受到了这个世界运行的缓慢。尽还不能像老卡尔森所描述的那样让时间“以微秒为单位缓慢淌”，可在毫秒之间，我也能转过无数的念、行十分复杂的记忆的计算、受到边一切最细微的变化——倘若不是如此，即便有老卡尔森那神奇的拷贝法，我也无法对如此繁复浩大的世界规则行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