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节(2/2)

如果尚未遇到可以匹敌的对手，那只是走还不够远。

利伽很淡定地说，“如果你想去玩一玩，那是你的事——它们很难被消灭，但是它们有自己的计划，关于它们观测各个宇宙并且制作虚拟引擎的最终目的。”

苏琳歪看着他，“为了什么呢？”

苏琳一时语。

不必去纠结对错是非，只是本质上说，任何人本来就不的。

苏琳也知那时候自己的状态，“嗯，那时候确实很孤独，父母不在了，的狗走了，甚至想过走遍想去的那些地方之后，就找个风景优人迹罕至的地方“自杀”。”

然后她在恋人里看到了戏谑的笑意，“等等，你是故意的！”

她回想起自己穿越后的经历，“——你看，可以因为失去牵挂而产生“自杀”的念，却不想成为任人宰割的对象，听上去非常奇怪，但人就是矛盾的。”

利伽“摸”了“摸”她的脑袋。

褐发少女眯起睛满脸享受，仿佛一只被顺“”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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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伽对后一个问题不置可否，但是回答了一个：“阿尔什拉克认为你的作品很有趣，牠很喜你。”

“所以你将你的影集命名为‘漫的告别’？”

“你和在一起之后的某些经历，某程度上抹除了你的分人“”？”

这不一定是个褒义的描述。

苏琳：“没关系，丢掉的那些东西，是我不想要的。”

那并不是很久远的过去，再回想一，却几乎有些恍如隔世的觉。

“指挥官呢？”

“呃，不投机半句多？”

利伽还在盯着她。

他轻声说，语气却十分认真。

至于那个机械族，它们在某程度上说比虫族优越，然而那又怎么样呢？

黑发红的英俊男人还似笑非笑地看过来，“阿尔什拉克是两个人组成的，“”汐号的指挥官，闪磷星上的开拓者团队理者——”

就像曾经说过，有人为了人而死，有人为了自己活命能牺牲人。

她也从不期待别人能理解自己。

苏琳笑声来，“是啊，或许他们永远不喜，或许他们会遇到某个合适的人，谁知呢。”

“其实活得好，有钱，得算是不错吧，但经常觉最重要的那分，始终没有被填满——直到遇到了你。”

苏琳沉默了一，“不是那样的。”

虫神们在捕猎者的影中成，从诞生之后，他们就在面临危机，这是生存的动力。

利伽：“这就是我所说的，当你认为它们没有意义的时候——你就变成虫族了。”

利伽“”着小姑娘气鼓鼓的脸：“你真可。”

苏琳面无表地咬了他一。

“它们试图修改某些现实法则，这大概是一个非常漫的工程，如果这个项目总是被打扰，它们就该明白，不要再去轻易招惹虫族。”

苏琳：“们就认识了几个小时！好吧，承认觉牠很不错，但牠是那个星球上最先对我展示善意的人——”

苏琳明白了，“其他人——虫神们应该向们俩谢，虽然他们也可能不在意。”

他并没有什么歉意地说。

利伽：“是啊，有些人讨厌你，因为我们的会影响到他们，而那不是他们想要的东西——不过或许仅仅是现在而已。”

苏琳抬起，“嗯？”

“不参与虫群与其他族的战争，无论输赢。”

“要回去一趟，海蓝帝国那个宇宙，一起吗？”

苏琳默默扶额，“艾拉。”

他们即将离开这个未知宇宙的时候

“抱歉。”

苏琳轻声说，“不过，说实，你可能选了一个不太正常的对象。”

许多年后，他们在不宇宙的苍茫星海中穿梭，敌和挑战不会让他们畏惧，不会让他们兴奋，因为这是他们早已习惯的存在。

苏琳过了几秒才清醒过来，“真不知是谁给你挑选的‘人类艺术家作品大全’——等等，不觉能被称为艺术家。”

“你确定吗？”

“差不多吧。”

苏琳：“是什么？”

“——不认为曾经有选择，你是唯一一个我想要探索的人。”

利伽倒是没觉这有什么不能理解，“关键是你能否自己选择。”

她忽然又想起来那个机械族，“如果真的开战，们不一定能消灭它们——你要去什么吗？”

苏琳不太确定地说，“但那只是一个想法，可能第二天吃到味的时候，就忽然觉这个计划要推迟了——生活里还是有很多能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