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3/4)

院知他在哪儿。”

“你听谁说的？”副院不动声，“我怎么可能知他的落。”

易枝跪在地上，里带泪：“院，你一定知，我们都是同一个地方的，就请你看在我爸的分上，告诉我二哥现在在哪儿，求求你了。”

“你快起来，快起来，我不知你二哥在哪儿。”

“你别骗我，我爸妈和大都死了，我现在只想找到我二哥。”易枝声泪俱，她只求知二哥的落，什么仇都可以抛。

副院一听她提到了她父亲，心里一沉，只怕是这小女孩也知了些什么，之前只顾着理易家的男孩，没想到女孩也是无穷的后患。想到这里，他又假意耐着，心里盘算着如何置她。

“我是真不知，我要是知，能不告诉你吗？你先回去吧，我还要工作。”

“你别想骗我，那天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不会去找警察，只求你告诉我二哥在哪儿。”

果然被她偷听到了，他看着小女孩，恶狠狠地说：“你二哥被人卖了，在路途上就得了重病，荨麻疹，听说过没，疹死了，人早就死了！”

二哥死了！易枝再也没有支撑的力气，倒在地上。

在门外放风的易小虎冲了来，抱着易枝，大喊救命。

易初尧的台也放着一盆风信，轻轻地端起来，叶的绿真是好看，估计整个石井都没人见过风信。这么好的盆景，可惜，他也没见过它开，据说是会开的。中间的球散发着墨绿的脉络，清晰可见，墨绿由上而渐，直至底达到最，像一潭老井般，不见底。

不知井，还藏着多少秘密。

醒来后的易枝，一直在床上抱着膝，不哭，也不说话，易小虎除了早，都陪着她。

副院来过一次，特意关上了门窗，代她二哥被拐卖的事跟他无关，但人已经死了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也告诉他们，如果想在福利院继续生活去，就要闭嘴，不要说。此后，他再没现过。

易小虎完全手足无措，他已经好了跟着易枝随时逃离的准备。

“我不逃，为什么要逃？”当他把计划说给易枝听的时候，她的反应乎意料。

易枝让他去把养在院里的那盆风信端了上来，摆在宿舍里。这个小房间因为是层的阁楼，又是端，原本没人住，当时他们自愿认领的时候，负责安排的人非常痛快就答应了。原本福利院的床位就不够，凭空多匀了两个床位，再好不过。

过几日，易枝跟往常一样，，跟小朋友开心地玩，去厨房帮忙，易小虎形影不离，像个小尾似的跟着她。

一天院里来了参观的团队，接待到很晚，等人都走后，副院吩咐厨房炒几盘菜送到房间，平时易枝勤快，手上的活也快，第一个被叫去。

那晚，易枝没睡，一直守在宿舍门前，等了很久很久，她差一就以为那盆被她用风信球炒成的菜没有任何作用。终于，楼传来声音，她悄声打开门蹲在走廊护墙，听到楼有人说副院有不舒服，快去请护士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