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2/2)

“嗯。”

何清一愣，脸上的表一滞，小哲的这番表现叫何清有了别的猜想，“小哲……”

看来昨夜的变故对陛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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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永远都是陛！”

“陛与连……连大人在燕国就相识了。”

“对，对不起，”小哲说话的时候带着侬侬尾音，语气不稳，一气憋在腔，说话也不利索了，“陛赎罪，……呜。”

何清：“朕和连林是怎么认识的？”

小哲的手抚摸着何清的发，指穿过发丝，遇到成结的地方，就停来细心的帮他解开。

小哲的泪淙淙不止，手上的动作重了一些，一念之差，一缕发赫然现在他的手上。

小哲的视线里刚好是何清的后颈，只见原本光洁的肌肤上面，此时竟然有一些红紫的痕迹。

小哲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他抬猛地看着何清，发现何清的睛里面没有一光亮，像垂死之人那般昏暗。

“朕……朕有些恍惚。”何清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一般，“从前的很多事，朕都记不起来了。”

陛会不会……会不会轻生呢？

何清示意小哲继续说。

“陛！”小哲抬起睛，泪怒吼：“陛不是阶囚。”

那些柔顺的发被泪沾在一起，何清的角带红，因为肤白的缘故，上的伤十分的刺。

所以他放弃挣扎了，任由他散开来。

“朕……朕拿什么治你的罪。”瞧着地上惶恐的不敢看他的小哲，多了一些逗的心思，他故作沉额说：“不过是一个阶囚，有什么资格去计较？”

“陛想问什么，婢自当尽力答复。”

“陛赎罪！”小哲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何清转过，面朝着墙面。

小哲提要帮他梳发，何清求知不得呢。

何清枉然：“我和他……竟然认识这么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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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的一痛，“你……”

小哲的脊背僵成了一条线。

一团绑在了一起，要他自己来，简直是难如登天。

“陛很喜他。”小哲呜呜咽咽的说：“您当初刚回国，除了大都督之外什么人都不敢接，嘴里老是念叨着连大人的名字。”

小哲从梳妆台上取一把桃木梳，走到何清的后。

“可是朕很想记起来。”何清的手摸着发，靠在墙面上，慵懒的看着地上的小哲。

小哲又哭了，何清想不什么安的话，事实上系统不会允许他安小哲的，何清只能凶的说：“别哭了。”

十二还有一更，为了蹭玄学，各位观众老爷见谅……嘤

慢慢的有温的东西掉到了何清的手背，何清抬起手一看，一颗晶莹的珠从他的手背上四散开。

小哲的泪终于憋不住了，他顺势手撑着地面，泪在脸颊上了一截之后，一滴滴掉在了地上，他说：“陛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