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驸马，真皇后 第191节(3/3)

：“老臣……老臣并不是这个意思。”

裴昭珩了，缓缓：“既如此，那鲁中丞也是认同，朕觉得此功足以给贺顾晋爵的了？”

鲁中丞犹疑了片刻，：“可……可贺将军他……”

裴昭珩：“既然不是因着这个，那鲁中丞觉得朕不该给贺将军晋爵，可是因着他年纪太轻，不足以服众？”

鲁中丞这次倒答得很快：“……的确如此。”

裴昭珩微微闭了闭目，良久，才一字一顿极为清晰的缓缓：“当年太祖起于世之中，不过十六岁稚龄，太祖十八败前燕名将柳震，二十三岁一统江洛、越夷，二十八岁手刃前燕废帝广山王，那燕废帝当年于太祖皇帝三十岁有余，依中丞之见，我太祖皇帝当年是否也不能服众啊？”

鲁中丞愣了只不到一瞬，立刻面微白，额冒一层冷汗，“噗通”一声便跪叩首连：“陛言重了，微臣岂敢，微臣并无此意啊！！”

崇文殿里依然是一片静默。

裴昭珩面淡淡、无悲无喜的看着底跪着的鲁中丞，：“没有，那便最好，中丞请起吧。”

皇帝叫他起了，鲁中丞虽心中还是惴惴，可却不能不起，只好站起来，了额上的汗。

贺顾本还有些意外珩哥原来给他的封赏便是要给贺家晋爵，难怪他昨日说要赐宅的时候说什么“反正你以后也不是侯了”，当时自己竟没留心……

却见那鲁中丞后又走一个御史台的官员，拱手恭声：“臣有本要奏。”

这人贺顾却有些面善了，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裴昭珩：“准奏。”

那人这才：“臣以为，陛以我国朝太祖皇帝，与贺将军作比较，难免有失偏颇，也难免太抬举了贺顾。”

“我太祖皇帝开万世基业，贺顾不过打了几场胜仗，何德何能与太祖相提并论？”

他此言一，满殿朝臣中便有些动，隐隐传来附和声。

站在御座后的斋儿见皇帝没有说话，只是睑微微垂了垂，心中立时一不好的预浮了上来，皱眉看着底扬声喊：“肃静——肃静——”

朝臣们这才安静来，裴昭珩面无表的把目光落在那刚才言的御史台大夫上，：“你说的不错，太祖之功绩，的确无人能与之相提并论，可赵大人难忘了，当初你以同士之，跻御史台，乃是走了你的座师——光化六年的汴京府同考官鲁岳鲁中丞的后门，鲁中丞提你一个三榜同士破格升御史台的缘由，吏可还有记录在册，是赏识你年未及弱冠之龄，却有学识在、又秉刚正……”

他说着说着顿住，抬眸笑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朕说的可对？”

这白了脸的便不止一个赵秉直，还连带着怕旁边更白了三分的鲁岳了。

“虽说朕也有些费解，为何鲁中丞赏识你有才，赵大人当年却只考了个三榜同士，想是赵大人的上，还有其他朕不曾得见的才华在了。”

“只是赵大人当年以年少了这破格提的敲门砖，如今倒不能见得朕依本朝之律法、本朝之纲纪，合乎理的封赏有功之将，朕倒有些不解……是何缘由，不如你今日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和朕解释解释，也莫说是朕为难于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