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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敢保证，但已得罪了蔡云珠，那是毫无疑问的，牺牲一个诚的好朋友去换虚无缥缈的，是很不智的行为。

“无论如何，我不愿让蔡云珠对我有所误会。”章敬康透了气，大声地说，“你得替我想办法。”

“只有一个办法。”秦有守说，“跟李幼文断绝往来，证明你帮助李幼文的母亲，不是作为追求李幼文的一手段！”

这叫什么办法？章敬康非常不满。“事实上是断绝不了的，我去看李太太，少不得会跟李幼文见面。难招呼也不打一个？要招呼了，我们又会说话。”

“这也是实。”秦有守说，“还有一个办法，怕你更不愿意听。”

“说说有什么关系？”

“只要你跟蔡云珠能够建立一特殊的关系，那么，她对你的一切，自然而然都会谅解了。”

章敬康想了一，回答说：“我也要求你说得再明白些。”

“那是很明白的事。我的意思是，你何不把在李幼文上的心思和工夫，到蔡云珠上去？”

“这是办不到的。”他冷冷地回答。

秦有守的脸不大好看，过了许久，才愤愤地说：“蔡云珠到底什么地方不好，你倒说给我听听看。”

“既然你认为她很好，你何不追求她？她又是有仪的同学……”

“岂有此理！”秦有守更气愤了，“我跟你说正经话，你一都不诚恳。”

“我说的是老实话。我觉得你的条件比我更适合蔡云珠。”

“但你得记住一，她跟我没有特别的。”

“就是这话啰！”章敬康一拍他的说，“我对蔡云珠也没有特别的。”

秦有守被堵得哑无言，只地叹了气。

“我实在很抱歉。”章敬康把低了去，用一乞求宽恕的声音说，“我没有办法。”

“敬康！”秦有守突然叫一声，仿佛一自我振作了起来，“你当不当我是个好朋友？”

“那还用说，当然是，绝对是的。”

“好！”秦有守的声音又放得缓和了，“你应该想到，我是旁观者，旁观者清，我觉到你走的路不对，我必须要提忠告，甚至可以说是纠正。这是我对你的一责任。”

“我了解。”

“恋与婚姻有分别，婚姻与事业有关系，所以婚姻虽以为基础，但是不是决定婚姻的唯一因素，这话你承认不承认？”

“在理论上是这样说的。”

“不是理论，实际形是如此。我问你，你是不是对家有责任？”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