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3/3)

想。”

苗小青像猫一样地躺在他怀里，眯着睛让他一缕缕地抚顺她的发。

她这样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才说：“你那么面，不怕别人说你闲话？”

“老婆有钱，我很有面才对吧？”

苗小青拍他一掌，“那天晚上，你明明都把手机送到家门了，也没给我，为什么？”

程然手上的动作一顿，“那时心里很——”他刚说，就察觉到躺他怀里的苗小青僵地绷，带着一丝疏离和冷漠，仿佛只要他说曾对这段关系犹豫的话来，她就会离开。

他松开她的发，地搂了一她，“我一直很享受你的仰慕和喜——”他说，“你不知那是一很幸福，很得意的觉，不啻于我搞定一个难题的成就。我怕失去——在知你家的真实况时，我很慌。”

程然又接着说：“而且我也怕我在你面前失去骄傲，变得卑微，之前的日——”他停了一，脸上微笑，“从我们在一起后，这些日太好了。我不想有任何的改变。”

“没有改变。”苗小青爬起来，搂住他的脖，吻着他的眉和睛，“我们不会有任何改变——”

程然轻轻地闭上睛，让她的嘴盖章一样的印在这里，到那里，像玩闹一样的，不带望，慢悠悠地，不急不躁地，享受平稳后细的亲昵。

不会改变的。他也这么想，没有人能让他们改变。

苗小青又重新躺回他的怀里，他的脸贴着她的发，闻着她发上淡淡的椰清香，他以前只觉得这个味好闻。现在才明白，应该是洗发很贵的原因。他那十几块一瓶的超市货，不可能还有专门的调香。

这么一想，她妈妈反对也有可原，谁舍得公主一样养大的女儿，嫁给一个生活在最底温饱线的男人。

“你跟你妈妈——”他问，“你打算就这么跟她僵持着了？”

苗小青脸朝，埋在他的肩窝，闷着不说话。

“苗小青！”程然想把她的抬起来，她躲开了，又埋到他的颈。

“我恨她那么对你！”她闷闷地发又轻又细的抱怨。

程然揪心地抱她，“我没事。”

“我不想原谅她，”苗小青说，“我看不了你被冷落，你那么骄傲的人。”

“我真的没事。”

苗小青想起来这事儿绪又极端起来，堵得难受，她站起来，说：“我们去吧。”

“去哪？”

“去人多的地方。”苗小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