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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结成状，另一端在贺忱手里。

明义了：“好。如今，我倒也不算是人类了。不过妖的规矩我不懂……”

贺忱：……

和尚现在了旁边，正目瞪呆地看着他们，像是不知该说什么了，半天，“啧啧啧”了几声。

贺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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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什么似的，回过：“你现在与普通的半人半妖无异，寿命会与妖怪相近，而且以前的各症状都会消失，比如晚上梦游、焚烧的疼痛、味觉失灵什么的。生活上或许会有些变化，慢慢适应吧。”

贺忱偏过，明明隔着一层盖，明义却能觉到他有如实质的目光。

和尚注意到他的目光，随意摆了摆手：“赎罪总要付代价的，不然老天爷都觉得你心不诚，对吧。本就是我自作自受，而且放心吧，问题不大，我妥妥还能再活个百八十年的。”

“现在的小年轻哟，啧啧啧。行了，问题解决了，你们可以回家睡大觉了，成亲成亲，亲亲。”

明义眨了眨，把里的意眨掉，笑了起来：“贺忱。你上好像还缺东西。”

不过很快，明义就发现和尚看着不太对劲。他明显比来的时候苍老了一些，上也多了几白发，竟有心血耗尽的觉。

明义看着贺忱，不由笑得眉弯弯。

他边说，边轻轻拉过明义，另一只手撩开盖，低印上明义的。明义合地微微仰起，闭上了双。

直到周围的一切都消失，贺忱才放开手，撤开一距离，同时把两人上的盖拉了来。

“所以，人类的规矩就到此为止吧，面我们照我们妖的规矩，可以吗？”

明义：……

贺忱说：“你们人类成亲的习俗，我当初记得很牢。但今天，我们谁也不拜。这一世的缘分，这一世的命，不是天地给的，是我们自己挣来的。我们堂堂正正相，无愧于天地，也不曾求于天地。”

他迎着贺忱的视线，轻轻抬手指了一。

明义虽然有无奈，不过并没什么其它的反应。贺忱垂着睛，耳朵却像是有些发红。

但过了一会，贺忱上忽地现了一块红盖。

贺忱面无表地把目光从明义脸上平移开，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似的目视前方。

贺忱静静看了明义一会。然后，他才开了，声音似乎带着笑意：“无妨。我都可以教你，不过现在恐怕还不行。”

说完之后，和尚脆利落地转离开：“行了，现在事都了结了，你的也不会再问题了，你们自己回去吧，我也回庙里给你们看孩去。哦对了……”

他们在鲜红的盖，安静地吻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