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爱(2/3)

夏媛突然笑了，泪一颗一颗掉了来，偏偏脸上带着疯狂的笑，难得清醒又糊涂，“原来早就勾搭上了啊……我就说呢，怪不得你喜钢琴，怪不得你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突然要学什么油画……怪不得呢……哈哈，就我最傻，哈哈哈……”

姜成湛手臂剧烈颤抖，看着徐榕在地上，又不敢轻易去碰她，“榕榕！不要怕不要怕……保安！学校保安呢？夏媛！你冷静，把年年给我，他才七岁，不要伤到他！”

“对不起……对不起……”姜之年被一不明的力摁在原地，睁睁看着悲剧回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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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门开了。

画面一转，周围的木质家没了踪迹，晶石地板变成了瓷砖地面，一声尖叫划破夜空。

“夏媛！榕榕是我的同学，她是受学校邀请来的，不是你想的这样！”姜成湛怕夏媛把孩伤到了，想说些什么让夏媛冷静。

天桥。

和他相比，这个什么都不知，什么都没有的孩应该更可怜吧。

“啊！！！”

“哈哈。”

“贱人！我给你钱给你一切！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为什么……为什么连我的孩都收买？为什么我的孩都不愿意陪着我……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我没有病……我错了什么啊？为什么？那是我的丈夫，我的孩啊……贱人，贱人，活该……贱人！”

夏媛脸上的温柔凝固住了，嘴角的笑逐渐收了回去。

“别哭了！”

夏媛拿着一个杯，里面的已经倒掉了一半多，杯上贴着一个标签。

“妈妈，我们为什么不在舅舅那里多玩几天呢？”

她把杯对着姜成湛，往日致艳的面孔布满泪痕，发糟糟的，像个刚从神病院逃来的疯，一手抱着怀里的孩，“为什么啊姜成湛？我才是你妻，你带着她来参加校友会……你想过我的受吗？啊？你想过我的孩吗？！！！”

姜成湛趁机把孩夺过去，“年年乖，医生上就到了。”

密！爸爸也有秘密！”

和他梦里现过无数次的天桥一模一样。

可能是见过太多次了，这个画面里的姜成湛夏媛和徐榕之间的恨仇并不能让姜之年震撼，自私自利的他更在意那个趴在爸爸怀里已经哭到失声的孩。

脸被硫酸烧得滋滋响的徐榕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意识不清，低声呜咽着。

“妈妈呜呜呜……好痛啊妈妈……”

姜之年眸光一闪

“对，年年最懂事了！”

姜之年，比姜之年，更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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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你爸爸回来了，我们给他一个惊喜好不好？”

硫酸瓶从她手里落，掉落过程中倾洒了一些来，有一滴溅到了孩的手腕上。

夏媛拉着小男孩的手，慢慢俯蹲来看着他，脸上是久违的温柔似，“年年，放手，妈妈好累了，不想回家了。”

耳边全是哭声，夏媛把孩放到地上，看着躺在地上面目全非的徐榕，脑混不堪，她捂着脑袋使劲拍打，“别哭啊，你们都别哭了……”

由于刚完工通车，桥上的护栏还没修好，只用零星的铁丝网拦着。天桥上还没多少车，只有几辆赶时间的小轿车从双行上飞驰而过。

前的景象又开始转换，姜之年还沉浸在自我悲悯的绪中没来，一声鸣笛才把他拉了一个梦境。

“爸爸妈妈呜呜呜……呜呜……”小男孩上沾了一些硫酸，衣服被了几个孔，短袖衫来的胳膊和手指上全是被剪刀和来的伤。

“妈妈不要走，你走了我就没家了……不要走，你不回家，爸爸也不回家……”

“砰——”

“嘘，年年小儿声。”夏媛伸手去推门，俏的笑引得小孩也咧嘴笑了起来。

救护车的声音响彻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