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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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说谁？

江连星赌气：“很多事论迹不论心，哪怕是为了养了吃掉，你和师父也是给我住的地方给我饭；哪怕是为了杀我，你也来域找到我，帮我洗发；哪怕、哪怕是为了让我孵龙，但你也不是把我关在画鳞隔，而是让我陪着你来这只有真龙和大蛟才能来的地方。”

江连星慌了一瞬间。

羡泽真的有混了，这话难不是她以前老是说的吗？

江连星受不了了，他握住羡泽的手臂，想尽办法侧过脸息：“我、咬了画鳞一大，后来吃了画鳞一条胳膊！他的记忆都涌我的脑袋里了，所以、所以我才知那些——”

他握住羡泽的手腕，艰难：“……羡泽，呃、很难受……”

江连星忽然意识到自己失言，意识的抿嘴。

他看她闭上睛偏开，又上前一步，声音有些哀求的重复：“羡泽、师母……我是江连星。我不是别的人。”

江连星膝盖已经有抖了，他咬牙：“大、大分，包括羡泽小时候——”

他知了。他知自己跟假华粼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他甚至脑袋里还可能拥有着过去几百年她和华粼相识亲近的一切画面。

她皱眉：“你说清楚，哪些？！”

羡泽猛地将他重重抵在书架上，尾骤然从裙摆甩，尾脊金刺竖立，薄如蝉翼却锐利的尾鳍比在他脸侧。

羡泽喝：“站直了，别撒！回答我的问题！”

就因为这些错综复杂的回忆，他最近这一两个月从来没能睡好过，在梦里他时而温顺时而邪恶，时而抱着襁褓中的小金龙，时而扑在她膝叫她师母。

羡泽猛地一愣：“什么？”

她脸冷来：“从前一段时间我就开始怀疑，你为什么会看得到龙语和上古文字，为什么你对于画鳞为什么无法吞你这件事没有疑问。我是相信你，但你不该跟我有隐瞒。”

羡泽一愣。

江连星抬起看她，他目光有苦楚的漉漉，他：“可我是江连星。”

包括今天问他为什么还会在她边帮她，羡泽也是觉得自己一直把江连星当工养大利用。

他站起来，把书重重放在书架上：“羡泽别狡辩了，你就是世上最疼我的人！”

羡泽嗤笑了一声：“你怎么会不是别的人？你是仇人的分，你是死去的人，你是我养大的，也有着养育我的记忆。你挤满了我人生的各个阶段，你怎么会只是江连星？”

羡泽手指一僵，她猛然手来：“……你已经知了你的份。”

羡泽睛闭上。

江连星没想到连自己的心意她也不肯承认，心中泛起委屈，忍不住：“这与年纪有什么关系？有些哪怕是了几百年的人，嘴上说了一万句喜，也会因为想当然的保护差害了羡泽，但我不会——”

江连星知她没说错。

羡泽影猛地朝前掠去，手一把住他脖颈，她声音单寒，从他脸边传来：“你怎么会知华粼的事？”

画鳞可是留了假华粼当年的全记忆。

结果从江连星的角度这么盘算来，她单论行为，不论目的，确实……在某些角度来说也疼他的啊。

江连星目光颤抖，羡泽手指弓起，他几乎不上气。

羡泽脑有混了，意识：“你只是见得太少了。嘴上说着什么‘喜’，你这样生十几年的半大蛟，知什么是‘喜’？”

她可没少洗脑江连星，说什么“师母最疼你了是不是？”“你不要对不起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