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节(3/4)

仍在商榷，尽四海正主动行自治区改造，但理论上四海龙王之位尚未正式废除，黑蛟在他东海龙仍挂有职务，而南海龙传统，黑蛟仍然是有权争夺南海龙王之位的王族灵蛟，很显然，黑蛟敖冼在两海龙中都有特殊地位。所以敖昆认为对黑蛟的理应该是两海龙的事务，他作为东海龙王，在此烈要求法将此特殊事例由东海龙和南海龙全权理。当然，他愿意与南海龙王联合担保，一定给受害者家属秦无霜、敖昆一个满意答复。

东海龙王的请求得到全票通过，所有在场生灵都松了一气。

但职责所在，为了以防万一，红鹄大队还是时刻留意着秦无霜的一举一动，以免她以后会后悔的事。

直到秦无霜怒气冲冲地了大楼立刻踏云不知飞去了哪里，红鹄才放心，宣布任务结束，就地解散。走两步想了想，还是给坐镇加班的姒晴发了封灵力信笺。

秦无霜不知自己在儒门废墟站了多久。

直到察觉有人飞落，她抬一瞧，竟是弓燃月。

“派你来的？”

弓燃月老实，也不否认。

秦无霜一声叹气，她本不该如此控制不住绪，她甚至不应该有丝毫的在乎，那个人，从来又不是什么好人，她凭什么要在乎？她试图杀死他，她几乎成功了！她有什么好在乎的？

弓燃月忽然的声打断了秦无霜的思绪。

弓燃月的声音带着重的迷茫，甚至还有一分追忆：“我刚到儒门，还没卷任何派系时，有一次，看到儒门外有孩在放风筝，就很想放风筝，我小时候一直在训练，从来没有人允许我们放风筝，他听我这么说，或许一时兴起吧，就现成劈竹拿宣纸作画了一个风筝教我放，他说，是一个老友教他的。”

秦无霜顿时火气直冲上：“你跟我说这个什么？！”

在她的记忆里，姬肃卿可从没过任何温的举动，一切都是教学，一切都是考验，让她回想，她也只能想起姬肃卿那副傲慢不屑的模样，对刚及笄的她教授权之术：“记好了，自古以来，要将一个人批倒批臭，老祖宗传来的招数无非是那老三样：居心立场，金钱往来，男女关系。”

她所学的一切都是他教的！是他让她成了这副样！

弓燃月努力解释，责备自己拙：“我的意思是，他不是完全的坏人。虽然他不在意我的死活，除了那一个风筝，他没有教过我任何东西，他从来不教我那些能够安生立命的知识，冷看我在儒门派系里碰得破血，但我还是应该激他，不仅是因为那一个风筝，还因为当我从弓家逃来时，是他收留了我。”

秦无霜一怔，皱眉看向弓燃月。

弓燃月却仿佛陷了更的追忆中，继续说：“自从回到京城，就一直有弓家的人来见我，我不想见他们，所以我一律都没有见。你看，我曾经也有一个，她天赋很好，更受重视，她一直尽力保护我，她甚至了计划要带我们逃去自建门派。但消息被漏了，我再也没有见过她。我是个笨人，我想不通究竟是谁了密害了又为什么要这么，所以我再不理会任何人，我只努力训练，然后在时机到来时，逃了去。

“我被门主收留，活了来，看到了更广阔的天地，看到了更层的东西，却也看到了更多更丑恶的人……秦大人，你从来都比我聪明，你能告诉我，你觉得人们是会改变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