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言老师，可以借个火吗？(3/3)

有些尴尬的，她拿着烟的手垂了去。

“一开始烟的时候先别过肺，一从嘴里一会儿再吐来，等慢慢适应了烟味再咽去，你这么会呛死的。”

言看着他一本正经跟自己科普怎么烟的样，忍不住问他：“有学生教老师怎么烟的吗？”

“那有老师会在学校里光明正大的烟的

吗？”

言反驳：“我没有光明正大的。”

程澈却没法反驳，她还真是躲着人的。

他又换了个问题问：“言老师，我这算是发现了你的秘密吗？”

这算是什么秘密，对于言来说被学生发现烟这程度的事还远远没达到让她产生恐慌的阈值。

“怎么了？看到老师在学校烟，要去告诉教导主任吗？”言反问。

程澈啧了一声，皱了鼻：“老师，我是学生，只有老师才会抓烟的人，而且我要真告诉教导主任，倒霉的应该是我才对吧？”

毕竟在这所以优质生源闻名的重学校里，像他这样的问题学生屈指可数。

言忍不住笑了：“你倒有自知之明。”

“我这人平时没什么优，就是自觉。”

“自觉还能被当成问题学生吗？”

程澈非常自信地回她：“我反正没觉得我自己有问题。”

说到问题学生，陈擎似乎比他严重多了，不过最有病的应该还是她这个老师。

“周未来学校玩还不算是问题吗？”

程澈忽然从袋里掏一包烟来：“只是为了挑衅而已，言老师，方便借个火吗？”

言看着他有些得意的样，陈擎的脸上似乎从来没现过这样的表，对啊，这才是十六岁的孩该有的样，叛逆，张扬，却充满活力。

她到底是怎么把陈擎变成这幅和她一样死气沉沉的模样的？

她过去一把夺程澈手里的烟：“烟没收了。”

程澈一脸失望：“啊~言老师，我还以为你跟别的老师不一样呢。”

“程澈同学，希望你能清楚地认识到我的份是你的老师。”

程澈伸两手指举到眉的位置对她眨了睛：“Yes，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