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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黑的霉斑，天板的石膏剥落得凹凸不平，彷佛曾被猛兽撕扯过一般。窗早已失去了玻璃，仅剩锈迹斑驳的框架孤零零伫立；几缕夜风偶尔动破裂的窗帘，发低沉沙沙作响，像是某逝去的灵魂在无助低语。

屋的正中央，一个灯泡吊在电线上摇摇晃晃。昏黄的光芒忽明忽暗，牵两扭曲的影；那些影在地板上彷如跃着怪异的舞蹈，令人无法平静。

卡林坐在一张破烂的沙发上，她的绵绵地陷去，彷彿随时会被吞没。这个矮胖的绿发女人，上裹着一件亮绿的小丑服，布料在她硕的躯上绷得几乎要爆开，每一线都在抗议着她那对Ｇ罩杯的重量。

从领和袖溢，白的一片，随着她每一次呼微微颤动，彷佛两团活在挣扎着要逃脱束缚。她的大，小丑服的布料被撑得透明，隐约可以看到底黑丝的边缘，以及那条早已被汗浸的布料嵌她厚的间。她的脸上永远挂着那骨悚然的微笑，嘴角向上勾起，却丝毫及不到她那对死鱼般空的睛。她的手指在扶手上无意识地划动着，指甲油是鲜艳的血红，与她的绿发形成诡异的对比。

而菲莉丝，那个挑的红发哭煞，正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背嵴贴着墙，彷彿试图那片腐朽的泥中。她的红小丑服与卡林的形成鲜明对比，布料虽然同样，但在她瘦削的躯上却显得格外贴合，将她那对Ｋ罩杯的勾勒完的弧线。在布料凸起，得几乎要戳破衣服，彷佛随时会有渗。她的双并拢，膝盖抬起，手臂环抱着自己，不停地颤抖着。她的哭声低沉而断续，鼻涕和泪混合在一起，在她的上拉一黏稠的银线。她的红发七八糟地贴在脸颊上，几缕鬈发甚至沾在了嘴上，随着她的泣一起一伏。她的睛通红，睑胀，彷佛已经哭了好几个小时，甚至好几天。

「别哭了，菲莉丝。」卡林的声音沙哑而懒散，像是从咙挤来的，「哭也没用。唐三宝不喜哭哭啼啼的女人。」

菲莉丝的颤得更厉害了，她的手指死死抓着自己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里。「你……你他妈的闭嘴，卡林！」她的声音哽咽着，充满了恨意，「你以为我愿意待在这鬼地方？你以为我他妈的想被那个唐三宝玩？」

卡林发一声低沉的笑声，她的随着笑声上晃动，像两座即将崩塌的山。「哦，宝贝，你早就被玩了。」她的慢条斯理地过嘴，留一漉漉的痕迹，「从你答应奉唐三宝为主人，你就已经是他的东西了。我们都是。」

菲莉丝的呼急促起来，她的剧烈起伏，那对在小丑服颤动着，彷佛随时会爆开。「我……我他妈的没有选择！」她的声音突然提，带着绝望的尖锐。

「喔？那又怎么样？」卡林的微笑更了，她的手慢吞吞地向自己的大，手指在的布料上划动着，她的指尖轻轻压在自己厚的上，隔着着，发「咕噜咕噜」的声，「但你知吗？其实……其实我们都他妈的喜唐三宝的大，不是吗？」

菲莉丝的睛睁得大大的，泪再次涌，但这次她没有发声音。她的目光落在卡林的手上，看到她的手指正在自己的间搓着，那对Ｇ罩杯的随着她的动作一起一伏，彷佛在呼。空气中突然充满了一烈的、腥甜的味，混合着汗、香和女人的气息。

「你妈！你……你这个变态……」菲莉丝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