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2/2)

她抬问周渡：“什么意思。”

他的语气如此平静，反而像是凌迟。

他的声音温柔得令人难以置信，在此刻却又显得那么残忍：“还以为这方式能帮你。”

那白光还来自人群中的其他人，像是他们的灵魂，最终都被系在穆轻衣一人上。

周渡：“因为我们的神魂早已在一起了。”

嘲讽她那么偏执疯地想将她自己与傀儡合，却发现这些傀儡神魂，本就和她在一起。

她怔怔地低，好像自己都难以相信。

“我们没想到，你会这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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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渡：“我们想用红莲功法献祭我们的神魂，助你越过无成神。”

她猛地怔住，然后摸到了脚边摔来的炉。她摸到了边的大氅，甚至摸到了之前金门城城主送的那件霓裳。

她猛地挥手想将那些雾气打断，浑颤抖地看着那些神魂全都汇聚像她，像是在嘲讽她明明那么不愿意那个神女，却可以吞噬其他人神魂一样。

“什么方式！究竟是什么意思！”穆轻衣突然崩溃了。

她的神绪依然镇定，只是摇：“这不可能，没有人可以用这方式，在我不知的时候.....连宗门的人都需要借助宗门大阵才能与我相连，你们借助了什——”

穆轻衣低看着自己的手掌，心里想着这次要不行，她不想再穿越一次了，编剧太累了，但面上却声音嘶哑：“什么意思。”

元空一怔，未料到他们还未请神开阵验神魂，周渡周，忽然冲一阵起初极为刺，然后慢慢变白，像是雾的白光。

他只是垂着眸，注视着神思恍惚的穆轻衣：“我们想和你生生世世在一起，若你成神，就你神魂的一分化作山川湖泊，若你湮灭，也可以随你一起消逝。”

穆轻衣笑了。

穆轻衣用来驱赶他们的由，成为他们将神魂捆绑在她边的筹码。

可是赶到的天缪和真已经明白了：那些法。像祝衍可以用心脉炼化为琴一样，神魂藏在那些法里，其实不难。

周渡蹲来，然后沉默片刻，轻声问：“为什么你自己都不愿意相信呢？如果没有我们的神魂合你，你塑造我们这些傀儡的残魂，从哪里来。”

她总是笑，好像这样可以缓解她的绪，可是每次眶都会红：“骗。”

穆轻衣一瞬间跌倒在地上。但是周渡没有扶他，他毕竟只是周渡的一缕残魂，他已经死了。

他的语气太淡泊了，太温和了，那样从容，显得面前快要崩溃的穆轻衣像一个疯，即使是裘刀万起，对周渡无比敬重，依然猛地上前将他扯开。

周渡：“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