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予初(2/2)

同她一起前往她的村——冠山村。

作为晋村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他最后决定，向山的塔伊族求助。

两人在村后的山地上挖了一个大坑，合力将村民的尸一地拖放到坑中。

不过墨非还是第一时间找到村，将冠山村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予初回神，看向手腕，面带哀伤，轻声回：“这是村中习俗，每当一个至亲去世，活着的人就要编织一条黑绳，代表着要替死去的亲人活去。这五黑绳分别是我的爹、娘、哥哥和弟弟妹妹。”

待墨非停来，她才好奇地问：“恩人是在练武吗？”

“予初，你以后别叫我‘恩人’了。”墨非。

予初静静地看着墨非在夜中舞动的影，神专注，不知不觉将他的动作印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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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附近的血腥味令墨非皱了皱眉，在暗观察了半晌，确定四周没有青岭寨的人之后，两人才快步走村。

予初终于忍不住倒地痛哭。

墨非双手相合，低声念起心经：“观自在菩萨，行般若波罗多时……”

“是，是。”予初连忙应声，泪。

予初忙摇：“不行，予初怎能直呼恩人的名字？嗯……不如叫‘先生’？”

数遍之后，墨非放手，看了看跪在旁边的予初，她转便朝村外走。

两人坐在火堆边吃完粮，又休息了一会，墨非军刀，开始练习湛羿所教的武艺。这些日，练习时断时续，墨非并未在湛羿规定的时间完成第一步任务，只能继续行这缓慢地动作练习。

尽墨非穿着鄙，但气质不凡，温雅如风，一看就知并非村野之人。

第二日清晨，两人继续上路，速度加快了几分，好在这条山路不难走，终是在太落山之前赶到了晋村。中途不过喝了几，两人又累又饿。

予初意识地摸了摸左手腕上的黑绳。

看来村已经被洗劫过一遍了。

盖上黄土，立块木板，三百多个生命就这么草草了葬。

两人离开冠山村已是黄昏，朝着晋村的方向走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天转黑，两人才寻了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停歇来。

只是晋村人与冠山村相差无几，壮年只占三分之一，虽然手还不错，但绝对无法与青岭寨的人抗衡，可是他们也不愿意就此屈服，任那群盗盘剥。他们倒是并未怀疑墨非二人的话，因为青岭寨的一些恶行他们也有所耳闻。如今冠山村被毁，很难说他们不会跑到此地来捣。

予初渐渐平静来，专注地听着墨非所诵的经文，然后她跪在地上，也学墨非双掌合拢，闭默念起来。

“好，就叫‘先生’。”墨非同意了这个称呼。

晋村村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壮，看似狂，实则稳重。在听完墨非的叙说之后，他先召集了村里的几位者行商议，在综合各人的看法之后，村决定听取墨非的意见，防范于未然。

墨非了汗，回：“是的。门在外，有一技防是必要的。”

予初张嘴想问自己能不能学，但一刻就打消了这个念。她如此卑微，又怎能有其他奢望？

墨非默然。

予初回神，忙酿跄地站起来，跟上去。

她目光所及之，全是村民冷的尸，地上血迹斑斑，四周一片死寂，连家畜的声音都没有。

“那该叫什么呢？”

正沉浸在悲伤中的予初闻听，抬看向墨非，只见他着双，神庄重，诵经的声音如同大地之母的手，轻轻抚着受创想心灵。

墨非跟着予初一间屋一间屋地寻找，可惜毫无收获，细数过来，一共三百七十五人，除了失踪了的五名女和活来的予初之外，村再无活人。墨非猜测，那五名女可能被掳走了。

墨非听到后的动静，也不回：“去收拾些有用的品，我就在村等你。”

这期间，予初竟然一句抱怨的话也没有，拖着沉重的步伐，一直跟着墨非。

“恩人不必替予初到难受。”予初笑了笑，“过去的终是过去，予初有先人庇佑，命不该绝，又遇到恩人，想来今后必能逢凶化吉，安稳度日。”

墨非坐来，不经意注意到她的动作，问：“你手上的黑绳有何义吗？”

这样的场面，墨非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可是她永远不可能适应。实在太残忍！生在世，人命就真如草芥？

此时墨非也说不什么安之言，她静静地等待片刻，直到予初发得差不多，她才：“去找些工，咱们一起将这些村民葬了吧！”

“我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