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三十一章(2/2)

黄药师把了把梁君的脉，又试了力，沉许久，一时也想不个所以然来，只说：“你既知会力全无，便需好好呆于师门，回了嘉兴，若是遇见歹人又该如何！？”

黄蓉听的有些急了，抓着黄药师问：“她在说什么混话啊？不就是发烧吗？”接着却又听见梁君说：“只吃药，不打针！药要糖衣的。”显然是有些不知在何了。

梁君近日为这事也是苦恼得很，她虽说算得聪慧，终是不通武学，想了一想，说：“因门规所限，我也不能与你说得太多，那拈指法叫飞指，乃本门最武学。只是那功夫古怪得很，每修行一次，力便少上一分，实不相瞒，如今我的力只有不到两成，若是再修行去，不三日，怕是要力全无。”

可到了第二日的晚饭后，梁君再修习之时，却发现丹田一片空明，半分力都没有了，她这心里暗叫糟糕，叶轻所说，那册上写的应是半月后力尽无，如今怎的提前了一天，也不知是好是坏。

这天夜里梁君忐忑的在床上翻了一夜，第二日过了早饭的时候也没醒来。直到黄蓉从窗翻去把她摇醒，却见得她面苍白，嘴枯，一探额，便急忙唤来了黄药师，再一把脉，又使力一探，方知不好，想及梁君说的，到了这一日应是力全无，或是练至第二层，或是逐渐恢复力才是。可如今她却是力窜，毫无章法，看起来倒似走火。

待有一个清晨，梁君真是转醒之时，黄蓉兴的了起来，半晌后又端了碗药来，坐在床边上说：“你终于醒了，喝药，放了糖的。”

最后，自然是不会有梁君想的那针可打，倒是扎了几针金针，药也没用，本就不是什么病，也不了药，黄药师只是掌抵掌的帮她慢慢调理紊的息，原本如果现这况的是黄蓉，应是很快的，只是梁君那门的功走向与常人大异，却是要难上万分。

九玉也不敢随便用，黄药师让黄蓉先将粥端过来看是不是可以用一些。喝粥的时候梁君迷迷糊糊的似乎是醒了，冲着二人浅浅的笑了笑，：“他跟我说以前没有练这功练死了的，我应该也不会是第一个吧？”又：“若是我死了，他又要再找个徒弟，一定要让他找个比郭靖还笨的。”

回到院后，黄药师给了梁君一小瓶的九玉，只说若是练功之时遇到何不适，便服一粒，可护心脉。梁君也不假意推辞，只是了谢。

黄药师负手问：“有何问题？”

“当年他修习之时也是如此，终有一日力全无，便再也练不去了，停了后十日力逐渐恢复至原来五成，再重新修习之时，力是不少了，但修习也无用了，功亏一篑。”

要说这空空门几百年也没的一个扬名之人，祖师爷的避世训导是一个原因，而武功薄弱怕也是个原因，若是人人都怀着五成的力，要成名也是难得很。只是这古怪功夫师父的明知有此风险，却还是要一代代的教去，想的是或者自己的徒弟可以习得大成。而徒弟的也不得不学，若是不学，又怎能教给自己将来的徒弟？

黄药师听了一时无言以对。

说到这个，梁君甚是无辜的：“我若是留在那里，没人饭不是要饿死？！”

后几日，黄蓉得了黄药师的代，说是梁君这几日正是练功的要阶段，莫要打扰，也就没有总是跟在她边上吵吵，闲了便些好吃的心给她，她自是兴的很。

从那弹指峰来的时候，梁君对黄药师说：“你也莫怪我师父，他本是要留到我练成的，只是昨日清晨飞了只信鸽来，似是有急事，他才匆匆走了。而且他自己本也没练成，留也无用。”

这样的事黄药师也是闻所未闻，问：“那老妖怪如何说？”

黄药师看了她一，：“你倒是会为他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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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的时候，梁君午睡起了推开门，却见得院中石桌边坐着黄药师。二人来到弹指峰上，也不待黄药师说话，梁君说：“我最近修行了问题，过些日应就好了。”

梁君许久后才又说：“他的虎有茧，显是常年用大刀留的。而门里的刀法除了上次我在洛用的那斩小刀，就没有别的了。”她实在是想不，叶轻这些年到底在哪里，又在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