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五章(2/2)

赵砚听了愣了一会，想了想，有些尴尬的说：“似乎是有这么回事。”而后不以为意的说：“那就两成。但你须得说满了，不能随便的丢封信人就走了。”

梁君成心的逗他，：“我一成的都不要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不限时候，可好。”

这话不正是在那陆家归云庄里，黄药师说黄蓉的么，梁君听的不禁笑了。

得了包厢坐，梁君：“赵老板别来无恙？”

赵砚上前把梁君的扇拿了过来，看了一看，然后把自己扇到她手里，指指那每天都会换上净桌布的台，：“先来一个时辰的，说完了我有话与你说。”说完拿着梁君的扇便径直往他的小隔间去了，留得梁君在原地无语之极，怎的最近总是有人给她扇。所幸这赵砚应当她是男，之前也拿了她不少扇，罢了罢了。

梁君凑近了些，神秘而小声的问：“赵老板豪气云，莫也是江湖上一把好手，隐了名于此间？”接着拱手：“果真是大隐隐于市！佩服！佩服！”

这封信的效果他是满意的，没两日梁君便回来开工了，只是不满半年后，一日清晨他醒来在门边拣了封信，那借他底盘说书的又旷工了。他的心可想而知。

可是他运气不怎么好，梁君当年说《楚留香传》那会儿才叫一个勤勉，除了两个月的公休，一日两段从未断过，到了《陆小凤传奇》的时候不是去燕京偷珊瑚，就是去桃岛过年，又是湖，又是找黄蓉，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吊得他心烦得很。特别是湖的那次，他找人在湖里捞了两天两夜，不知多懊恼图省事没请个好的护卫，对着湖面那个心焦啊，喃喃：“满楼到底去了甚么地方啊？怎的就不见了？”心想这《陆小凤传奇》莫不是要成坑了？

赵砚微红了脸，也不知是不是被说中了，：“我怎的会是劳甚的江湖人，荒唐！”而梁君听了自是大笑不已。

梁君闻言乐了，这人真是有趣的很，笑：“如今你不是就给的我一成的么？”

梁君是在第二日的夜里梦到黄药师的，她梦到一艘形态华的船在海上四分五裂，黄药师则着《碧海生曲》与冯衡的晶棺一起沉了海里。而那艘船正是她往日每次去桃岛都会看到的那个。

赵砚立时的桌一拍，两一瞪，大声喊：“不好！”

包的张大都说听得见。”结果是被他一脚踹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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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到吃完了，梁君回家去了，赵砚才察觉，似是梁君还是没有保证要说满十个月，倒是掌柜的方才过来问以后分红是不是照两成来算的时候，他还应了一声……

这日以后他将那小隔间里的茶碗筷都丢了去，每日准时准的带着他的猫和鸟在那喝着茶，听着书。

这次梁君足足说了有一个时辰，后走到包厢门的时候，见那赵砚摇着扇站在包厢的外面，脚站着他的猫。这赵砚算是梁君识得的比较奇怪的一个人，你说他糊涂，确是糊涂得很，除了书画鸟猫，似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可是有些小事却是仔细的很，比如这包厢是梁君包了的，他虽是这酒楼的主，却也执意要等的梁君来了请他去才去，哪怕他等的是一脸的不耐。

如今梁君回来了，他怎能善了。这时酒楼里的客人们也嚷嚷开了：“先来段陆小凤，饭天天吃，书可是断了小半月了。”

后来梁君自是没有死，只是人却不见了，直到快过年了才回来了脸，便又走了，据说是去岳父家了，他只想着这梁君赶的成亲了，也就不跑，好好说书了，也就忍了，怎想过了十五竟还没回来，烦躁得很了，忽然灵机一动，问那掌柜：“当年我们有没有和梁君说好一年要说几个月的书？”掌柜的对于自己老板的糊涂也习惯了，：“说的是一年说十个月。”他听了大叫：“那她这不是旷工！”遂立刻写了封信着人送去了桃岛。

梁君走上台，拿那刻着篆君字的醒木一拍，：“上次我们说到陆小凤与青枫人完棋，躺在床上，膛上放着一个酒杯……”

梁君见他如此，一时玩心大起，故为难状，：“我也想多挣些银，只是你知我是江湖中人，今天这里除个jian，明天那里惩个恶，还时不时的有人上门讨教，听到风声有厉害的人来了，我还不是得跑路，不然似上次一般落湖里，难堪得很”

那赵砚：“什么jian什么恶的，自有官府置，与你何事！至于那些个宵小我自想办法，你在我这凌霄楼安心说书，我保你无忧！”

赵砚摸着上那碧波斯猫的说：“我给你一成的，你以后得须每年都说满十个月。”

赵砚：“还没给人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