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八章(2/2)

说梁君不拜师，黄药师单教一门掌法与她，是不传功的，这天功心法区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有相对应的心法自是最好，但若是没有，只要那人不是完全自没有力，或者力太少，这功夫还是一样练得的，只是威力会略小一些，就好象梅超风只有一本《九真经》册，也练了个不不类的九白骨爪。

要说寻到这《九真经》对梁君也真不算什么难事，那上半册不就在那桃岛清音里，只是里面有个老顽童看着。而对于梁君来说最大的问题莫过于她即使是拿到了书，该怎的解释她是如何知这书就在那里。最简单直接的莫过于问黄药师，但是他却不一定会说。可是梁君挑了个日还是问了。

而他更不明白的是，这般的一个人，为何那老妖怪没有把功夫都传给她，反倒是留了一手。

话说是不传功，但是黄药师既然自己说要教的，也没多防备，对于功也是略有提及，而梁君问的问题，也是知无不言，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只这短短的一天，她竟然摸清了自己功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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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何，黄药师此后练功确是再没有叫她了，正如她理直气壮说的：“除开我师父，全天的贼和说书先生里，我的武功已经是最好的了。” 不能否认，说的也没错。

梁君：“你莫不是怀疑我不到？”

最后，黄药师把那只拽着他袖的手拂到一边，说：“既已练成，用早饭吧。”

只因梁君说那钱本是这天最贱的，黄药师在新年的时候送了她一块醒木，红木材质，上方刻了一个篆的“君”字，梁君自是不释手，连连称赞：“黄岛主果是全才！”又：“你有何喜的，只说来，只要这天有的，我必寻了与你。”

黄药师看着梁君那双亮亮的睛，考虑着是不是该摁着她磕几个，拜自己为师。理说，既是学了桃岛的功心法，自然要拜黄药师为师，可是如今黄药师也不好说这心法是他教的，他原本也只是教了掌法。

“你倒是什么都敢说！” 黄药师见那如猴般窜得老远的人终是无奈了，这天人都知他是东邪，但敢把这邪字在他面前说的除了当年华山论剑的那几个，倒是再也没有人了。然后听得那不知好歹的人说：“有何不能说的！你难不成还想再敲我一记！我也不会再伸着脖给你敲了。”

空空门的人，皆贼中大成者。黄药师万万也没有想到十多年前吃了一个老妖怪的亏，如今在那老妖怪徒弟的上又栽了一回。

“是不是这样？我就是用这样的路打掌影。” 梁君兴奋的拉过黄药师的袖。

黄药师听得这话气得一玉萧敲上她的，直打得她老远还捂着哀叫：“你这东邪也太邪门了，我这好好与你说话，你怎么说打人就打人！”

这日用过早饭，梁君也没和往日一般去书房找书看，而是乐呵呵的说：“我这可要回去补个眠，你的功夫好生费神，琢磨了我一宿都没睡安生。”说着话这就几个纵人就不见了。

路！

黄药师：“我的事，自有主张。”

黄药师心，我教你外功，原本多练些时日也可成，你偏生要琢磨我的功，怎能不费神。但这话他怎生都不会说来，如何能让人知他桃岛的功仅仅一个晚上就这样被一个贼给偷了，所幸这个偷东西的贼也是不自知。

这话刚说完，梁君便想到了，黄药师最想要的莫不就是那《九真经》。只是黄药师说：“我想要的，也无需你去寻。”

“你倒是一直没有告诉我，黄蓉是为何离家的。” 梁君问的漫不经心，如同真的忽然想起。

少了一个黄蓉，梁君与黄药师两个人的节过得极为清静，每日总不是看书，弹琴，写字，练功，只是那黄药师练功之时总是把梁君给叫上，她若是不看，又显得太不礼貌，若是看了，回去又是一宿的半梦半醒，苦不堪言。终于有一日，梁君指着自己有些显现的黑圈说：“你饶了我吧，我还指着这张可以看的脸嫁人的，本就年龄不小，若还闹个脸暗黄，又是带，又是黑圈，我可就真的嫁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