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2/2)

“心大心小，此时也只能在此。”顾亭尘在他脸侧落一吻，“怎么？这就闹得没兴致了？”

“或许吧。”顾亭尘也没嘴，“每到这时候，总是会想到那酥糖。”

“住嘴。”

苏伯琼没想到，顾亭尘居然会聊起少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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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顾亭尘的“这时候”，应该就是他每年灵力不济的此间时段。

顾亭尘回忆起来，声也更温柔了几分，同平日嗤笑着说正修行之人貌岸然的那个顾亭尘很是不同。

“聊这些？”

“不聊这些难还要……”

顾亭尘声音又低又沉，蛊惑非常，苏伯琼只觉得脖颈与腰腹之上都泛起来，那由诡君刻的字此时光烁烁，像在无声回应。

他勾着睛一笑，：“不如我们一人换一个秘密？”

“那人一袭白衣，佩着把剑，该是什么正弟吧。”

苏伯琼想到从前偶然山，人间零嘴琳琅满目，飘香数里，实在难忘。

顾亭尘完心中所想，便又盘膝坐在一旁，一手枕着脑袋：“现你醒了，这等候之时便也不会那般乏味了。”

“你在人间尝的？”

诡域之中日夜替时常混，苏伯琼于其间，常会不知今夕何夕，也不知顾亭尘所谓的少时，是多少年以前。

“那就聊那个，不然漫漫夜怎么熬。”顾亭尘瞥过亮光，中笑意更甚，又搂住他腰，“说到那酥糖，甜而不腻，若年过去，怎样都寻不到原来的味。”

顾亭尘“嗯”了一声，又说：“犹记是在寻人，又像是在躲人，四窜，撞上了一人。”

苏伯琼：“那怕是你的味变了。”

纵然是两人面面相觑，困于此仄之地，然而苏伯琼还是适时止住了顾亭尘的无遮拦。

“他问我可是受伤了，我不语，后来他又说了什么，也记不太清，余的只有那人所赠酥糖的清甜。”顾亭尘，“那是我唯一一次吃来路不明的东西。”

既是被困在了此地，也是在等待这山间蹊跷展现其面目，伺机而动。

苏伯琼睛望着顾亭尘，并没有拒绝，顾亭尘便先了起来：“记得我少时曾尝过一袋酥糖……”

苏伯琼静静听着顾亭尘说，心中竟然微微酸涩。

顾亭尘本来隔了些距离，眨间就弯着睛坐在了他旁。

“也是，往后机会多的是，也不急得这一时。”顾亭尘上这么说，手却依然不安分，指尖一勾，偏将苏伯琼衣带勾上几勾，得松散了几分。

“此时还有兴致说这些……”苏伯琼，“你真是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