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节(2/2)

孟厌：“既然一时半会想不通凌迟一事，我们明日不如去不周山问问灭世之事？”

“我骗你什么？你好好在房中练剑，我去找个人。”

月浮玉坐在两人中间，左右各看了一，“敢吵，扣三分。”

思忖间，姜无雪提着剑走过来，“妖主，我刚学会一门剑法，你快帮我看看。”

次日，姜杌早早等在门外。

姜杌摆手，“我困了，改日再看。”

孟厌乐呵呵回房收拾，不到一炷香，便背着包袱门。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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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杌随手从百宝袋里寻了件狐裘披上，“你还小，不懂人世故。他上回是顾及与我的，才故意让着你。”

语罢，姜杌打开轩窗，化为黑雾离开。

看着女慌忙离开的背影，月浮玉总算想起来了。五十年前，他曾抓住两个界与妖怪饮酒的神仙。

一墙之隔，三人继续忙碌，独独姜杌用手支着，目视远方的一大宅。

孟厌听完他讲的故事，伸大拇指大赞三人聪明，“姜杌，你瞧瞧人家，再瞧瞧你。同是妖怪，他们都成河神了，你还是妖怪。”

见敷衍不了他，姜杌只好改，“你的修为远在我之，我看了也无用。你去找那边的顾一歧帮你瞧瞧，他生前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书生剑客。”

“行！”

倒是姜杌，一听淮河神是三牲，便觉耳熟。一细想，果然是自己的老熟人，“他们啊，我认识。”

一提起淮河神，房中的几个神仙皆摇说不知这号人。

一行人在门称赞时，红漆大门从打开。走一个面貌清秀的女，笑容满面，极为，“来了便是客，快来。”

他依稀记得，当年照渠那个老不死的妖怪曾说，他们三个住在淮南城最大的宅中，里面有不少空房。

几人跟着姜杌左拐右拐，行了许久，才走到一三的大宅门前。

三人化形后，各自取名为：照渠、安封、辟辛。

女不言不语，径直往前走。

自从开始跟着月浮玉奉差，孟厌觉自己越起越早。双无神回到房间，她躺裹上锦衾便呼呼大睡。

姜无雪不依不饶，“妖怪不用睡觉。”

像即墨侯，整日耐着听凡人大倒苦，辛苦骗几日，才能骗到几千两。

他一发话，两人偃旗息鼓。

方的凡人，对淮河神最是敬重，应不会有人敢偷偷吃。”

孟厌仰看着门硕大无比的大铁，啧啧称叹，“这，可真大，得不少钱吧。”

等五人一开门，他便：“快收拾收拾，我们去一间不钱的大宅住。”

一千年前，三人曾去即墨侯的府中客。

姜杌回忆起那时的形，便觉好笑，“认真论起来，他们三个算是即墨侯的师父。即墨侯那些骗人的把戏，全来自三人。他们当时还想收我为徒，我一回绝了。”

七千年前，一一羊一猪被城中凡人送去山中祭祀不周山的山神。

姜无雪回瞧了一手无缚之力的顾一歧，“上回在大邺城，他不是不会使剑吗？”

月浮玉经过此人边，蹙眉凝思，“我好似在哪里见过你？”

孟厌不解问：“他们是河神，你怎么会认识？”

谁知，上天有好生之德，这一一羊一猪并未死在冰雪终年不化的不周山中，而是经山中灵气滋养，得以化形为妖。

他当年倒不是嫌弃他们的赚钱法，而是觉得太麻烦。

他明明记得，顾一歧当时拦着不让他吞魂。结果他只用了三剑，顾一歧便闭嘴了。

剩的几句话，他未说。

“什么河神？”姜杌笑得不能自己，“三个喜装好人的老妖怪罢了。”

月浮玉：“行。明日寅时末发。”

不像他，每年让妖怪上供银。不时再去夺夺宝，转手价卖给即墨侯和白奇，便能赚到满山金银。

姜无雪兴奋转，走向顾一歧，“来，我们来比剑！让我来会会你这个书生剑客。”

姜杌看向她，白一翻，“跟你同地府的几个人，最差的那个，已是五品官。”

两人作势，就要吵起来。

“官遵命……”

顾一歧：“……”

他率天兵天将找到其中一人，那时，这个女便如今日一般，也不回慌忙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