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三世，十里桃花 第23节(3/5)

娘娘不容易，真是不容易。”

后一个再：“君上如今是被青丘那位九尾狐的上神迷了魂，我听说九尾狐这个仙族惯于迷惑人。那位上神将来还会是君上的正妃。如今她同君上还未成婚，已将君上缠得这样了。不知成了婚后却是番什么样的形容。几个月前君上就被她缠得一直往在青丘，娘娘怕君上耽于私而将手上的正事荒废了，特意着了轻画去青丘好意提，却不想一番苦心，倒被轰了回来。”

前一个便亦叹：“唉，我们娘娘这样善良慈悲，将来怕要吃青丘那位上神的许多苦。”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与我同站在石这一边的十八个仙娥皆屏住了呼，领的两个便要穿过那石去。

我将折扇抬起来挡了一挡。两个仙娥惴惴地看了我一，我朝她们和蔼一笑。

隔那两个小仙娥兴致正，那一默自然只是短暂的一默，想必她们都在那一默中为素锦地怀了一番。我因也经历过她们这样的青葱岁月，料想她们在这个过渡之后，探讨的必然要是我这个惯于迷惑人的九尾白狐了。

活了这么多年果然不是白活的。

其中的一个小仙娥当真：“你可听说，青丘的那位上神，像是已有十四万岁了。”

另一个惊讶：“竟有十四万岁了，这这这，这不是老太婆了吗？足足比君上年了九万岁，都可以君上的了。她的脸竟能这么厚，虽说是同君上有过婚约的，但以这样的岁数霸着君上，也有太那个了。”

前一个赞同：“是啊是啊，老不知羞的，定是用术法迷惑了君上吧。唉，只希望君上早日看清这位上神的面目，明白我们娘娘对他的一番痴心，回到娘娘的边来。”

这个话基本算是总结了，想必她们这场是非已摆谈得尽兴。

原本不过想听一个缪清的八卦，却不料遇上素锦侧妃的婢女在背后将我编排一通。她们这一番话说得何其毒辣，若我还是当年昆仑虚上的小十七，定要将她们修理得爹妈都认不来。亏得清修了七万年，如今我已了忘我无我，看世间事譬如看那天边浮云的上乘之境，自是不与她们计较，只招了方才想要穿石去的两个领仙娥，掩着扇低声问：“我依稀仿佛记得，天界立的规矩里，有一条是不能妄议上神的？”

两个仙娥愣了愣，称是，又一致地赶：“这两个娥太不像话，累上神动怒，小婢们自然要报上司，将她两个惩戒一番，立一立规矩。”

我咳了一咳，：“动怒倒没有，只是偶尔听得这样的话，不大顺耳罢了。”合起扇拍了拍她们的肩膀，慈：“话虽这么说，你两个方才也忒莽撞了，说人是非这样的事，最忌讳的就是中途被人撞破。可想而知，你们方才若真穿过石去，却叫那一双小仙娥多么尴尬羞涩。既然她们这个行为违了天界的规矩，迟早要受些惩戒，倒不如让她们说个痛快。她们说痛快了，你们也能占个理罚得痛快些嘛。天这么大，总还是要叫人晓得，立的规矩不是单立在那里当摆设的，是不是？不过话说回来，后里最忌讳闹，这双小仙娥忒活泼了些，倒不大适合当这份差了，你们挑拣挑拣，另为她们谋个合宜的差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