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怪我啊,我只是带她到
逛逛罢了。明天不逛,明天也要逛的,总有一天必须面对……”威斯康星摊手,当然她也知
苏夏没有怪她的意思,就是说说而已。
“那个,”宾夕法尼亚的回答让人意外,“我觉得还是不用了。”
“真不行,我答应了西弗吉尼亚。”
“你再说。”威斯康星挑起眉
。
“你宾夕法尼亚。”西弗吉尼亚又指了指自己,“我,西弗吉尼亚,难
不是战友吗?”
上从紫貂的
中得知宾夕法尼亚的存在立刻
了安排,此时朝着站在作战室窗
边的西弗吉尼亚瞥了一
。他其实还考虑过
里兰,不过那个满脑
战斗的战斗狂显然
不来僚机,说不定还会碍事。
威斯康星耸了耸肩膀,把
午她带着宾夕法尼亚参观镇守府的全经过毫无保留说了
来。
“平
的兔女郎没有意思。”苏夏摇
。
苏夏又看到了紫貂。
西弗吉尼亚看到苏夏投来的视线,立刻跑到大家
边,从后面抱着苏夏,双手箍住他的颈脖,
搁在他的肩膀上面,说
:“宾夕法尼亚……战友啊。”
宾夕法尼亚知
什么意思了,从历史的角度来说,大家完全可以说是战友。
“好啦,怪我好啦。”威斯康星贴到苏夏的
上,“作为补偿,我可以穿兔女郎服侍提督哦。”
西弗吉尼亚也是会玩的,她心领神会放开苏夏,一把拉住宾夕法尼亚的手:“什么,你们说什么呢……走了,宾夕法尼亚,我带你去见
。”
苏夏看着宾夕法尼亚的背影,心想走一步看一步了,反正没有舰娘能够来了镇守府还能走的
理。
等到西弗吉尼亚拉着宾夕法尼亚走了,苏夏望向威斯康星,他需要一个
代,问
:“威斯康星带着宾夕法尼亚去了哪里?”
“为什么?”苏夏
觉十分意外,“你不想认识大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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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友?”宾夕法尼亚确定她不认识那个蓝发少女。
“想又不想。”宾夕法尼亚说,她心想就算威斯康星都没有资格留在作战室里面,现在能够待在作战室里的舰娘到底有多
大?就算威斯康星还没有改造好了,要知
作为新锐战列舰的威斯康星就算没有改造也比许多改造舰娘
。
“受伤?”苏夏想了想笑起来,“宾夕法尼亚那么
,受什么伤吗?”
“嘁!”威斯康星嫌弃地嘘声。
“真的吗?”苏夏盯着威斯康星。
“现在怎么办?”苏夏双手抱
,“宾夕法尼亚会不会因为自卑不敢加
我们镇守府?”
“就是镇守府里面逛了逛啊。”威斯康星说。
“真的
吗?”宾夕法尼亚幽幽说。
苏夏望向威斯康星,他肯定威斯康星
了什么,再次朝着西弗吉尼亚示意。
“不说了。”
“你啊你……难怪啊……”苏夏自言自语,他是早就从紫貂那里死乞白赖了解了宾夕法尼亚的
格。
“都怪你。”苏夏瞪着威斯康星。
“那就这样了。”
“说到这里,我为宾夕法尼亚
介绍吧。”苏夏
说,“我们镇守府有许多
系舰娘的。”
“我怕受伤。”宾夕法尼亚说,她早就没有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