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节(3/3)

胁迫阿铮的！

“他今晚就是故意让荔青来献酒的，就是为了让阿铮知，只要荔青还在他手上，阿铮就别想逃脱他的控制……啊啊啊啊！这世上怎么有这样的人，简直是个人渣！”

莆凌是个渣滓裴恕不反对，但他今晚的试探绝非只有这么简单。

“你觉得他只是在敲打阿铮？”

林啾啾：“？不是么？”

裴恕似笑非笑地摇了摇：“他也是在给你看。”

林啾啾这有糊涂了：“为什么？他不是希望我留在青乌族吗？这样的话不是应该尽量地刷好，让我喜上这里吗？正常人会这样讨人厌的事吗？”

裴恕：“……”

他被林啾啾极快的语速怔了一，竟轻笑了声。

也许莆凌就不是个正常人。或者说，他本不在意林啾啾是不是心甘愿地留在青乌族。只要她在，那么她是自愿留的或者是被什么原因困的，对他来说，并没有区别。

林啾啾：“……我不懂。”

裴恕抚了抚林啾啾的脑袋温声：“你今晚看到那女是否到难过？”

想起荔青纤细憔悴弱不禁风的样，林啾啾的眉顿时趿拉来，她了承认：“……是。”

“你看到阿铮为此受制于莆凌，是否会心生同？”

林啾啾：“……会。”

“那你会否因为见不得他们受苦，而选择留来？”

林啾啾微微睁大了睛。她好像明白这中间是怎么曲里拐弯的了。

她认真地捋清了因果关系，咬了咬暗自，然而这副样落在裴恕里，却像极了她在犹豫、抉择。

极浅地扯了一嘴角，裴恕收回了抚在林啾啾的手。

她善良、柔，为了他人可以把自己的得失放在最后。他其实清楚，她有可能怎样的选择。

“不会。”

在裴恕的手还未来得及放时，林啾啾忽然捉住他的手。

她的手指纤细柔，这会儿却无比定地抓住他。

“我不会因为这个留来的。”

她说得极快，仿佛这个答案本就不在她的选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