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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翊避重就轻地回答：“哦，想办法到的，没有影响任何人，你放心。”

那让潘翊听命的邵璟，要有多厉害才行。

邵璟：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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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潘翊：“你到底是什么？”

潘翊：有没有搞错，你让我帮沈卿上课的时候，可没说让我这些，我就是个的事

潘翊：行，我去给你一份

邵璟：……

邵璟跟潘翊说完，看到沈卿的手机界面停留在一家小炒，就将地址发给潘翊。

潘翊：……？

沈卿：“……”

沈卿认认真真地看着潘翊，却总觉潘翊除了不自然之外，没其他的不对劲儿，他完全看不来对方是鬼。

他不记得他在班上跟哪个同学关系很好，怎么能来课件的。

潘翊：当然没有，我自己都没写过作业，期末考试全靠力好抄别人的，现在你让我给沈卿写作业？你早说我还能抄别人的，但这都十几天没，除非我们去把教授的记忆篡改，不然弥补不了

离开，电梯里，他从背后抱住沈卿，鼻尖蹭在沈卿的肩膀，他好像很喜这个姿势，像是有肌肤饥渴症一样，总是对沈卿动手动脚的。

沈卿轻了一气，终于看来潘翊是鬼。

邵璟则是给潘翊发消息，让潘翊拿着沈卿的课件、笔记、作业过来。

沈卿，去餐厅吃饭。

走电梯的时候，邵璟主动说：“卿卿陪我买日用品，我陪你调查这栋青年公寓，照你说的方法。”

午两多不是饭，餐厅里人很少，沈卿还在看菜单的时候，潘翊就火速赶到了，手里拿着一个大的文件袋。

邵璟：你先拿课件和笔记过来，其他再说

沈卿有些惊讶地看着邵璟，不知对方是不是偶尔转了。

潘翊忽然“嘿嘿”一笑，脸变得苍白，鬼气森森，有那么一瞬间连影都消失了。

他第一次见到连他的都看不透的鬼。

沈卿犹豫了，问：“怎么找的？”

他觉得沈卿应该不会希望他为了这件事去篡改教授的记忆。

潘翊一到就将手里的东西给沈卿，之后说：“这是我找你们班上成绩非常好的同学复印的课件和笔记，你放心使用。”

“潘翊会带课件和笔记来。”

“我是鬼。”潘翊坦然，“看得来么？”

“再说吧。”他糊的回答，先用手机查附近的吃饭地方。

沈卿已经很久没有正常的吃一顿饭，也说不上来自己想吃什么，就选了一家私房小炒。

好……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