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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早苗向来是个不记教训的脑，她虽然心不甘不愿，但碍于现在只能请假六骸一个人，所以还是心有不甘地说了：“我就是想问问你，你那只睛上的火焰是怎么上去的啊？”

“啊呀我不知怎么和你解释，反正我现在就是想把火焰集中在睛上，有什么办法吗？”

“不过你倒是可以说来让我开心开心。”

偏偏早苗自己没了记忆：“哪三回？”

六骸继续嘲笑：“没大事你怎么会打电话给我？樱见早苗，我和你认识了五六年了，你就给我打过三回。”

“嘟嘟嘟——”

偏偏蹲在那里看镜的黑白猫猫都是耳聪的猫猫。

“……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了。”问题的角度清奇，就连六骸都卡壳了两秒。

“很遗憾地告诉你，我的这只回之不需要刻意就能看见咒灵和残秽。”

“……”早苗了拳，“差不多得了啊骸。”

“让我来猜猜。”六骸漫不经心地挥着三叉戟，随手戳死了一只蝇，“既然是要用在睛上，那想必是为了看见什么东西。”

唯有早苗的神里带着些小得意：“错了哦！我要看的是咒力的残秽，残秽你懂吗？就是咒力使用后的……”

黑白猫猫一致。

黑白猫猫齐齐摇，就樱见早苗和六骸这嘴炮功夫的段位差距，迟早得被对面气个好歹来。

没等她以胜利者的姿态科普完，对面的六骸就立刻用惋惜的语调呛了回来：“你看见了咒灵，居然看不见残秽吗？”叹息的声音婉转悠，看得来对面那人的用力程度。

黑猫猫伸手想去掀镜上盖着的黑布，被边的白猫猫一爪拍开。

“骸？嗨~好久不见呀！我是——别打断我说话啊！”少女的对话一听就是被对面给呛声了，立刻就脚了起来，“什么叫求救！我只是遇到了一小小问题想问你一！”

早苗没耽误一时间，“啪嗒”一声就扣上了手机的翻盖直截了当地挂断了电话。她可怜地看了一背对她蹲着的黑白猫猫，继续重新想法。

“六骸你——！”

“第一回 你要找我学幻术，第二回你找我帮你背黑锅。请问这第三回是想让我什么？”接着，对面又响起了恶劣的笑声，“不是什么我都不会帮你的，你死心吧樱见早苗。”

或许是少女今天的手机音量开到了最大，所以电话那端的男声隐隐约约能听清楚一些。

“你是为了看咒灵？”

两个人今天不约而同地穿了宽松式的棉绒薄衣，只不过五条悟是偏白的浅灰，太宰治是则是偏墨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