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节(3/3)

的。即使是在法律上的定义，罪犯在被定罪之前，只能称为嫌疑犯。因此我对恐份这个份定义不理解。”

列尔：“持极端态度的圣教人员。”

诺亚赫然一笑：“我无法肯定我接过的圣教信徒中是否持有极端态度。”

面对诺亚的说辞，列尔不以为意，继续：“第二个问题，为什么拒绝教皇的召见？”

诺亚回答：“当时不好，心脏动过快，不适合乘坐飞机。在电话中我已经和负责人说明。”

列尔：“据我们的了解，你在意大利就诊并没有发现心脏有异常。”

诺亚：“我自己的自己了解。科学不能解释一切，否则就没有我们存在的必要。”

袁忘：“不好意思，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诺亚不置可否，列尔：“当然可以。”

袁忘：“诺亚小，你是否直接或者间接雇佣人来杀死自己呢？”

诺亚一怔，并没有上回答。

列尔对袁忘的问题有些惊讶，见诺亚没有回答况，于是问：“诺亚，有没有？”

诺亚仍旧没有上回答，看向袁忘，若有所思问：“你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袁忘：“不为什么，想问就问。”

列尔提示：“诺亚，你是发过誓的，请诚实回答这个问题。你有请人杀死你吗？”

诺亚许久后才回答：“不！我无法确定我的追随者是否误会我的意思，或者猜错我的心愿。因此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说前面恐份问题回答的还有一定理，这个回答就纯粹狡辩。袁忘提醒：“诺亚小，作为侦探联盟的特派员，我会如实说明询问况。”

诺亚：“这个问题是我私人问题，我拒绝回答。”你可以猜测我雇凶杀自己，但是我不承认，你就没办法追问我为什么雇凶杀自己。不能回答的不是有没有，而是为什么。

袁忘：“请问诺亚小，你认为自己和远征之死有任何关系吗？”

诺亚回答：“我今天只回答天教有关的问题，除开天教之外，我没有义务回答任何问题。”

死老太婆摆了耍赖的态度。偏偏自己不敢问太尖锐的问题，比如拉哈之死。这会暴己方正在暗中调查恐袭的意图。

列尔继续问话，问的多是天教的事，比如是否胁迫拥趸们拒绝征调等。在天教中没有团队，但有追随者之说。

袁忘提问：“请问诺亚小，你认为郑燕是你的追随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