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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到东川王的刁难了么？”

大燕营帐中，戎锋正在与几名副将研究接来的战役形式。

白尧目光一滞，几度启，却又无从劝起。

“诸位继续，我先离去片刻。”戎锋对副将们。

直到杜尚忍不住声询问了，戎锋才将信递给他，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句询问。

杜尚已经猜到了这封信大概写的是什么，真实看到的时候还是不可置信，“将军，东川这是想向大燕求和？”

看到他抬起的疑惑的睛，戎锋摆摆手，示意他先看信。

戎锋转带着杜尚来，回到自己帐中才问：“这是谁给你的？”

当自己的意愿和穆瑾产生冲突的时候，他只能选择服从。

戎锋没有回答，对待这个问题，他的解决方法就是直接拆开了信。

是因为我们的大业。”他漂亮的脸上真切的担忧，“我也是男人，拉赫的视线代表着什么我再清楚不过，这些事不用你一个人扛着，好吗？”

穆瑾的他再清楚不过，见她不肯多说，也只好放追究，转而问：“我知了，一步我们如何？”

杜尚翻了两信纸，突然悟了他方才说的是谁。

杜尚匆匆走了来，将一封信递给戎锋：“将军。”

尾音的“好吗”极近温柔与勾人。

希望这一步是对的。

“将军随意。”

没有如以往一般，三两看完后立刻给杜尚看，他这次凝视着信件上的容，沉默了许久。

杜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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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戎锋似乎在思，他又：“瑾公主有些手腕，拉赫王想必也奈何不了她，这才想走大燕的捷径，将军意如何？”

戎锋看了杜尚一，杜尚，脸上还带着匪夷所思。

穆瑾不止是一个女，更是他的君，他的王。

“将军刚才是问西羌公主吗？”他小心翼翼的，“斥候确实传来消息，今早在东川军营中产生了些许争执。”

他的目光沉锐起来。

戎锋本以为又是大燕来的报，接过来看了信封，随即就被和中原人截然不同的运笔给引了目光。

“既然说了无事，自然就是无事，你在质疑我吗？”

“一个老百姓。”杜尚，“莫非将军也认为……？”

“未必。”戎锋，“只是他容不得西羌在卧榻旁沉睡，是确凿无疑。”

穆瑾神微动，抬看向白尧，犹豫半晌，眉目却重新冷起来。

穆瑾思考片刻，冷声：“拉赫狼野心，我们喂不饱他，开始撤我们的人，让东川与大燕狗咬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