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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该死的宇文睿，都怪这该死的女装！

安河猛地僵在了原地，她的有发抖，死死低着就是不愿看她。

穆瑾是有些惊讶的，她知自己的别暴来，会让人震惊，当初她自己知这是个女都尚且如此，更何况其他人。

安河的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她不抬看穆瑾，只是死死握住了拳，“娘亲是想提示我，你也是一样……但我从没有这么想过。谁会这么想？怎么会有人这么想？你怎么会是个……女呢？”

穆瑾等了一会儿，毕竟现在不是浪费时间的时候，她叹了气，收起了眉宇间那抹狠，淡淡地：“你在怕什么呢？如今你是在上的公主殿，而我却是阶囚，你随时都能置我于死地。”

这是一个将死的母亲，给自己唯一的女儿留的，足以保全她命的秘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世界观破碎的震撼，还带着几分绝望，不停念叨着怎么会，摇着向后退去。

“娘亲最后留言，让我如喜的故事里的角儿那样活着。”她的声音有些微颤，“当时你还问过我，是个什么故事，那时候你就在担心，娘亲是否给我留了什么线索，对不对？”

她必须要让安河放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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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了，第一个知这的，居然是她最不上心的这个小女孩。

穆瑾盯着她，蓦然一抹笑容，她垂，颇有些漫不经心地：“事到如今，告诉我，你母亲的那句话到底有什么义吧。”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几乎打了她的计划，如果在这里不能安排妥当，后面的任务也许会失败也说不定。

穆瑾知她猜什么了。

“我那是的确没有细想，这个故事究竟是什么意思。”安河低，“只是在看见你穿女装的这一刻，我才意识到，娘亲所说的那个故事，那个最终夺得皇位的皇，其实是个女钗裙。”

她终于缓过了一气。

安河仍然被这大的震惊冲击着，即使听到了穆瑾的提问，也只是怔愣着望着她，忘记了回答。

穆瑾的声音骤然沉了来。

着我的面，还向你透了这个秘密，而我竟然一无所觉。”

“安河！”

安河看着她的里，有着不可置信的震惊，她的呼急促起来，忍不住微微后退了一步，“你，你真的是……”

穆瑾极力压抑，脸上还是不由带些恼怒之，在安河看来，倒像是对如今地位的转换而郁愤。

“是。”这时候隐瞒已经没有了必要，穆瑾回答得很坦然，“你当时也没有意识到，这句话里蕴着什么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