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节(2/3)

他索捉住滕玉意的手腕，把她拉得离自己更近些，这样才能方便她尽端详自己。

蔺承佑脸有红，语气却十分正经：“别动。”

滕玉意的心漏了几拍，她只穿着寝衣和中裙，蔺承佑这一握，正好握住了她的袴，料薄透，他掌心的度仿佛能顺着她的小往上窜。

滕玉意不肯转脸，耳朵却竖得的，听到最后，心弦莫名牵动，蔺承佑的语气里，有罕见的患得患失。不只为自己，更多的是为她。

滕玉意轻轻挣扎了，挣扎的幅度微乎其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蔺承佑一瞬不瞬谛视着滕玉意，看她的手指离自己越来越近，心猝然加快，这不是脑中的想象，而是真真切切能落在里的，她的每一个举动都似有力，让他完全挪不开，他默然望着滕玉意，任凭她轻轻上自己的，她的手指碰到自己肤的一刹那，那温的，让他的升腾起酸胀的涩意。

“双生双伴结。”蔺承佑撩起滕玉意的袴，将红绳系上去，望见那莲一般白净的脚踝，蓦然一。

蔺承佑笑了，低抵住滕玉意的额，目光一寸寸在滕玉意的脸上游移，她莹然的红，比记忆中更饱满。

“你就不怕临时赶不回来吗？”她嗓音低甜，话语里却有着嗔意，呼间的清甜气息，若有若无拂过蔺承佑的脸。

“成亲前莫名其妙跑到洛去。”滕玉意低声问责他，“今早才赶回。你说，你是不是没那么想娶我？”说话时学蔺承佑注视自己的样，用目光一扫过他的脸庞，虽说在责问，语气却近乎呢喃，轻飘飘地落对方耳中，让人耳。

他另一只手上缠着一条的红绳。

“这、这是何？”

肚里的气，一就消了。她缓缓转过，抬眸望向他的睛，蔺承佑的眸像天池的寒泉，大多时候黑得如墨一样，只有在烈日眸才会稍稍浅些。

先前这双睛大多时候都静止不动，这一回，她不只能在他的睛里看见自己小小的倒影，而且，只要她细微地一动，他的眸光也会随着移动。

“你、你要什么？”滕玉意有些结，试着往后脚，哪知蔺承佑捉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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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扬的眉，带笑的薄……再挑剔的审视者都得承认蔺承佑生得极好看。

滕玉意呼正发颤，闻言眨了眨，原来如此。今日是她和蔺承佑大婚之日，蔺承佑偏偏大老远跑去东都去，路上那样颠簸，他双并未完全复明，若是没及时赶回安，这亲结还是不结。

滕玉意涩涩的，等到回过神，她的手指已经轻轻上他的眉。

那样专注那样幽沉，仿佛除了她，这双睛里本装不旁。

“昨日在洛，复明后维持了一整天，自打有复元的迹象，这还是一回，可惜当时在洛我没机会赶回来告诉你。今日么，是第二回。”

滕玉意早就好奇这红绳是从哪来的了，一时忘了收。

一次能看见东西，当时第一个念就是告诉你，但没等我走东跨院，前又盲了。这样反反复复，没一次能撑过半个时辰。那几日我备受折磨，好的时候狂喜不已，坏的时候像被打回地狱。不敢告诉你，是怕你白兴一场，万一我又瞎了，那失落我怕你承受不住。”

若是蔺承佑笑盯着一个人看得久些，再静谧的心湖都能被撩动。

说完这话，滕玉意莫名有些慌，桃腮一躲，便想躲开蔺承佑的注视，怎知这时候，蔺承佑手往一探，一把捉住了她的脚腕。

蔺承佑眸更了。

抚着抚着，滕玉意莫名有恍惚，也许不只是今生，前世在玉贞女冠观赏会上，她第一次看见那个背着金弓走过园的少年时，她的心她的，就记住了面前这双睛。

他行移开目光，把脑中七八糟的念暂时撇到一